,索性连含笑也不偷瞅一眼。他摆摆手,摆出蜀帝的气势,压低了嗓音,故作漫不经心地笑道:“朕这小月子都不坐,就赶着恩赐日,对我们的圣女大人也是一片痴情。”
含笑听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她不必承受煎熬。
也许明天,她可以求求云阙,远离古蜀国。反正,她在古蜀国人心中已经被活埋,眷恋这里,只会给伯雍和比目徒增麻烦。
蓦然,除了九九八十一盏长明灯,烛火熄灭。
“今天是恩赐日。”伯雍将含笑压倒,低声道。
他发现,含笑下意识地推开,竟然在抗拒。可是,由不得含笑拒绝,含笑失去神使身份,这辈子都是桑榆的替代品。
于是,破碎的哭泣混合了野兽的发泄,注定造就悲剧。
含笑就像往常一样,咬破了嘴唇,任由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反正,她这条命是伯雍捡来的,伯雍都不爱惜,她何必在乎。
不过,她身受重伤,难得柔弱一次,晕倒在伯雍的怀里。
“含笑,我该拿你怎么办?”伯雍吻了吻含笑的额头,喃喃道。尔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浑身颤抖。他思量片刻,终究松开含笑,盖上薄被后,就落荒而逃。
荒唐,他怎么可能爱慕阿桑的同时又爱惜含笑。
待伯雍离开,鸟族长老撤去隐身诀,抢先对含笑掐了沉睡诀后,示意宗棠同她一起暂时回避,省得面对云阙的幼稚行径。
然而,云阙迟迟不撤去有形隐身诀。
他以为,欢爱是生灵的本性,应当像吃了叫花鸡配新鲜河草一样满足、喝了酸酸甜甜的梅子酿般幸福。今夜,他从含笑的表情之中读出了煎熬,那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涌出,几乎淹没了良心。
三千三千在丹青竹楼也被长庚折辱过。
他日日夜夜地看着,心如刀绞,恨不得毁天灭地。
“云阙,不要记起,好不好?如果我们都不向前看,那么未来也将是过去,就没有存活的意义。”三千的嗓音柔软,瞬间安抚了云阙。
当然,三千伸长双手,准备云阙时,被云阙果断拒绝。
“三千,我要守身如玉的。”云阙捂着扑通扑通跳的小心脏,小山眉皱起,桃花眼上翘,仿佛突然遇见了邪灵,提高警惕,随时开战。
三千掐了瞬息诀,坐在镜台旁,托着下巴,顿感无奈。
好吧,这芙蓉面,这细柳眉,这楚宫腰,这水杏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