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说喜欢是棋逢对手,爱是甘拜下风,你不就输给我一次吗哥,居记仇?”
最初,她还在一次次溃不成军中指控他记仇,后发现这种时候揭他的短,不止一点处都没有,他的手段还越来越刁钻,她开始断断续续地求饶,说了一堆话哄他高兴。
“哥,哥哥,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行不行?您行,您什都行。”
沈姒从“蝎男是不是特别腹黑记仇”,思考到“是蝎男的-欲太强了点,还是齐晟体力太了点”,最后开始后悔不该说那句“不行”。
她整人都有点绝望。
………………
游轮上醉生梦死了一夜。
次日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淡金勾云边,波光粼粼,海上日升。
齐晟看着沈姒闭着眼睛娴熟地按掉了她自己前一晚定的响铃——说是去看海岛上的火山景象——不由得觉得笑,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干嘛啊?”沈姒根本不想醒,找了舒服的姿势蜷进他怀里,糊糊地说,“别吵。”
“起来看日出吗?”齐晟勾起她一缕发丝,绕在手指间把玩。
“日出?”沈姒有点懵,反应了几秒,起床气上来,“我看你妹啊齐晟,”
她一巴掌拍在齐晟下巴上,往外推了推,“上次在挪威的游轮上,因为你极光我都没看多久,看什日出。”
“游泳、潜水,或者沙滩晨跑。”齐晟轻笑,倒也没躲,嗓音依旧低醇沉缓,“我陪你骑马也行。”
“什意思?报一堆锻炼项目,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
沈姒低头打量了下自己,骨肉匀亭,身段窈窕,几乎无可挑剔。
昨晚才被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刚擦亮又被他闹起来,沈姒心里压着火,凉凉地看着他,“你最有合理的解释齐晟,上一打扰我睡觉的,坟头草八米了。”
“陪你锻炼不?”齐晟微妙地勾了下唇,“你体力不怎样。”
“……”
沈姒有一万句mmp脱口而出。
他绝对是第一把新婚妻子翻来覆去完,还叫起来锻炼身体的。
再说昨晚能怪她体力差吗?
沈姒一时又气又笑,沉默了半,才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畜牲吗齐晟?大早上把我喊起来晨跑,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抄起手边的东砸在了他身上,“昨晚多久你自己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