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脱臼了?”
“不好意思哦,朋友,”芋圆毫歉意地道歉,“我以后是想中医的,带一套针在身上,不算违规吧?”
她瞟了一眼因脱臼疼得冷汗直流的灰,“要不然我给你接上?”
她身形纤瘦,力气不小。别人打架带招,她打架带针还“点”。
医的人,真的惹不起。
灰哪儿敢让她治,猛烈地摇了摇头,抱着胳膊对她退避三舍。
店内诡异地安静了秒。
许昭意雷打不动地坐在原位,看完了一场打架,边吃章鱼烧边点评:
“酷啊。”
芋圆煞有介事地拱了拱手,道,“承让承让。”
黄一行人快被气死了。
打架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和碾压式的战况结束,不由得这群人不服,干不过他们就只能麻溜儿地走人,临了听到芋圆轻声喊了句,“站住。”
黄的神经高度紧张,“你还想怎么着?钱我已经还给你了。”
“别紧张,”芋圆慢悠悠地钞票收回钱包,“我就是想给你一个忠告:”
“劝你们不要摇人过来哦。”
黄心说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他非得带人弄死这个嚣张的。
芋圆剥了一枚糖果,慢悠悠地补充道,“你们非要今找死,我也不介意再收拾你一顿。但我怕傅野和江怀宴到了,会把你们给打死。”
她了,比真诚地说道,“我可是有人里脾气最好的了。”
黄一行人一溜烟散了。
店内很快恢复了平静。砸坏东西,店长也说什么。就是不知道黄听听进去,她还想安生吃顿饭,而且她真的是好心奉劝,毕竟,傅野和江怀宴真的可能把人往死里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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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开道歉信一查,这道歉信有诚心,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我做错’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从字缝里看字来,满纸都写着两个字:”
少年扫了一眼道歉信,慢悠悠地点评了一句,“不服。”
“则哥,爸爸,我叫您爷爷也成,”男生都快给傅少则跪了,生可恋,“您到底想怎么样啊?指点指点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这周过去五,他被傅少则亲切问候了五次,还给不给人活路啊?
傅少则一双桃花眼风流尽显,“想不来你就回去反思,再想想。”
男生一阵鬼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