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智能机器人、一整面墙的玻璃藏品、书房里的藏画、高级定制的家具、酒窖里的藏酒……以各种形式“惨遭毒手”,不是被毁了,就是被顺走了。也就索她喜欢古董,对老物件不去手,不然今晚的损失更加惨重。
沈姒昨天在他家里胡作非为完,一夜好眠,现在还是不爽他不肯放人的行为,折腾完也生不出一丝愧疚心来,“看我做什么吗?找齐晟赔啊。”
徐宴礼素来清冷寡淡的表情,破碎了一角,往日的好脾气岌岌可危。
他们这票人身边根本不缺人间姝,美艳的、听话的、烈的,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和取悦,可惜玩到头也就四个字:千篇一律。
有点腻,也没劲。
不过不安分不顺服,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也许沈姒对齐三来说足够鲜活,所以即使知道她的小动作,他也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没人想的通,这么多年齐三怎么还玩不腻。
毕竟不识趣,也要有个限度,但这妞儿从来不知道该见好就收。
沈姒可太能折腾了。
折腾到他硬是把自己家里的小作精看顺眼了,本来家族联姻都没什么感情,现在想想,他跟梁声晚还过得去。对比沈姒,跟他毫无感情基础就结婚的妻子也还行,都能算得上人美心善了。
一路的死寂。
沈姒心安理得地又睡了一路。
醒来时航班快要降落,隐约能看到下方海岛的轮廓,芙蓉花如火如荼,海岛独特的地貌中火山与瀑布并存。深蓝的海水勾勒着奇异的地貌,冲刷出细软的沙滩,与远处瑰丽壮阔的天连成一线,海鸥在盘旋飞翔。
私人飞机直降在庄园外的停机坪。
徐宴礼冷了一整天的脸,甩下沈姒——他现在跟这女的呼吸同一地方的空气,都觉得郁闷得喘不上气——快步朝庄园内走过去,整个人像是在风雪里走过一遭,挨一都刻骨的寒。
“三哥呢?”
“跟顾少攀岩呢,”旁边的年轻人扫了眼时间,将望远镜撂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快回来了。”
这边前脚刚念叨完,齐晟顾淮之后脚就到了庄园内。
“赶紧把家那小祖宗给我接走!”徐宴礼压着火,低下来的嗓音像是淬了冰,冰冷得骇人,“知不知道沈姒待我这就一天功夫,让我损失了多少钱?
说完,他直接将账单拍在了桌面上,“赔钱,不然我撕票了。”
“呦,几天不见您都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