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连一句指责都没有,就是没再看她,折身干净利落地走掉了。
毫无情绪。
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仿佛刚刚卑微的、焦急的都不是他。他倒更像旁人眼里的,居高临下的姿态,就跟拢了一层沉雾似的,轻寒寡淡,完全是一种无谓的态度。
冬日的冷风卷起一地的尘埃。
沈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车子疾驰离开,视线落在不远处。
地上全是烟头,还有一支燃了一半就被掐灭的,火星将息未息。
他可能真的等了她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