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破开了土,种上了一棵新树苗。
“十一月份移植的,但愿我能让它结出枇杷来。”宋河生给她解释。
她摸着枇杷树的树干微微笑,“我当初说再种一棵,老头儿不让。”
宋河生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出来,口罩遮掩下的嘴,陈一墨甚至没看到它的翕合。
小院干干净净的不说,屋子里也是一尘不染,一切都和老头儿在时一模一样。
三人围坐在小屋里,宋河生准备了茶和零嘴儿。
有茶、有零嘴儿,还有伙伴,这一定是一个话说不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