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栀子花儿都比不上她一半明媚。
“河生哥,你怎么了?”她挥挥手,一只手还藏在后面。
他脸色莫名一热,涨得通红,“我呃”他支吾了半天,把她耳旁那朵花摘了下来,“我看这花真好看。”
“哦”陈一墨懵懵懂懂,不知道他为什么提到花了。
“那个墨囡”他支支吾吾的,“你真觉得当老师也能有出息?”
“嗯!当然!”她十分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