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南娴说着,探头悄悄往客厅方向看了一眼,见安之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这才示意傅斯珩低头。
“他啊,正憋足了劲要和你爹妈较量呢!”南娴寻思着,又换了一个与时俱进的说法,“battle!懂吗?”
“你爸和你妈那句话,让他惦记了快俩月,吃饭也念叨睡觉也念叨。”
“一天到晚絮絮叨叨,说你爸妈作为爷爷奶奶送那么大份礼物,还有纪念价值,他这个做外公的怎么着也不能输啊。”
傅斯珩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这不最近他没事,闲下来天天搁那里翻他那些宝贝书吗,也不知道在瞎琢磨什么!”
南娴怕安之儒听到,说话声音压得非常低。
安歌听完,彻底没话了。
可真行这老头子。
和女婿掰扯完,还要和亲家公亲家母继续掰扯。
但转念一想,安歌又想到了曾经和老安头在微博上互相掰扯的ggdlghb还站在自己身边,忙抵了抵傅斯珩的胳膊,道:“你可千万别学我爸,也掺和进去掰扯。”
傅斯珩微哂。
早就听到门口动静的安之儒放弃了再继续端架子,说:“都干嘛呢?有什么话是不能进来说的,非要三个人一起蹲在门口偷偷摸摸地说!”
“哪有什么悄悄话!没有的事。”南娴应付着,“我这不是丈量丈量小咕咕胖没胖吗?”
“那胖了没啊?”
“胖了!”南娴进去,“比过年那会胖了不少呢。”
安之儒满意地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合上手上大部头的书,有去拿另一本大部头的书。
翻书的间隙,安之儒抬眼瞧着总是云淡风轻的傅斯珩,终于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你取名了吗?”
“小咕咕的名儿有了吗?”
安之儒话音一落,刚要往沙发上坐的小夫妻俩的动作齐齐一顿。
但傅斯珩也仅仅是那么一顿,很快神态自若地坐下,回了一个字:“没。”
比起傅斯珩的神态自若,安歌的动作非常不自然,抿着唇瓣,就是不说一句话。
起名啊……
为这事,她没少和傅斯珩掰扯。
前三个月一过,她和傅斯珩不止一次地为咕咕崽的名字而切磋过,每次的切磋地点都不同,然而不管是她“武力镇压”还是“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