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抱走他女儿的季青，可能就是当初的凶手。
“季青，你真不是人！”
莫凡真的气疯了，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季青的脸上。
季青在药物作用下，整个人的神智还没有恢复，木纳地承受着莫凡的怒火。
江枫怕他就这么把季青打死了，拉住他。
“莫叔，现在情况复杂，你先冷静冷静。”
江枫劲道。
“好！”
莫凡喘着粗气，看向一旁的汤小糖，现在的汤佳丽。
汤小糖整个人也处于极度的震惊中。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之前还可怜的一个人，竟然会是自己。
她之前还傻傻地告诉乔厉琛，汤小糖是白辰逸的女儿。
她是有多傻啊，完全不知道那个可怜的汤小糖就是自己！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她很不能接受。
这个时候再看向女人，莫凡已经无法像之前对付她时那么狠厉了。
他心头有些不舒服，眼前的她，竟然就是白辰逸的女儿。
竟然就是汤小糖。
她被季青利用着回来靠近乔厉霆后，又被带走整容，替换了记忆。
她这短短的二十几年里，经历了别人几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的残酷。
莫凡心酸起来，觉得对不起白辰逸。
要是小艾回来，知道了，得多心疼。
“要不要先上去告诉乔厉霆？”
江枫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