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呢,大家都来看热闹,干脆就整个杀猪饭,大家都尝一口。”
张长文媳妇是做老师的,算数不错,扫了一眼:“这一顿饭,怕是大半头猪下去了吧?”
张长吉不太了解这个嫂子,含糊了一下:“差不多吧,大家开心就好,过来这边坐,马上开饭了。”
两口子带着娃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都是一个村的,熟悉得很,马上就聊上了。
这边张长吉,张长利,张长武忙得脚不沾地,开始从往桌子上面端菜,连着大伯母和胡昭玲也在厨房帮忙,一家人是忙得不亦乐乎。
吃吃喝喝搞到两点多种,已经喝得满面红光的老张和大伯又开始操持给大家分猪肉。
张长文媳妇凑了过来:“长吉,今年在咱们家猪场养猪,赚了不少吧?就今天连吃带分的,怕是一头大肥猪下去了。”
张长吉还没答话,老妈就把话头接过去了:“一直到今天还没见着一分钱回头钱呢,自己家杀年猪,总不好叫大家都看着。”
张长文剔着牙也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张长吉:“你小子不错,看着比刚毕业那会成熟多了,好好干,实在不行,可以考虑去考个公务员。”
他媳妇白了他一眼:“人家的猪养得白白胖胖的,比你做公务员不强多了。那两条后腿挺大的,等会记得带回去。”
坐在旁边醒酒的大伯眼皮子颤动了一下,又重新闭上了。
还是老张长年在外面跟人打交道,灵活得多,直接就招呼张长武:“长武,把那两条后腿装好,放你长文哥车上。”
看着小车扬长而去带起的灰土,大伯低声骂了一句:“什么狗屁玩意,幸亏还只是一个跑腿的。”
张长吉和胡昭玲只有相视苦笑,果然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这位大哥结婚的时候,张长吉还在读大学,没有回来。
据说大伯花了几十万,又是给他们在县里买房子,又是买车子。
那时候大伯还威武,两口子倒是隔三差五的回来看看,顺点鸡呀菜什么的,大伯也无所谓,反正那时候大伯也不差这点。
给儿子结婚花得太多,后来自己养猪场本钱就有点不够,大伯去他家准备借一点,据说是一路骂着人回来的。
再以后就很少看他们两口子回来了,大伯场子遭了灾,气得病在床上,也就空着手回来看过一眼。
这次回来,估计也是看要过年了,回来随便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