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会再对他动心思?!”
温树礼浓密如扇的睫毛动了下,眸光看向她,“你真的不喜欢江砚深?”
“当然。”梁蓝肯定的语气回答,顿了下,又道:“原来你一直把我看的这么不堪!”
自己怎么可能惦记着一个有妇之夫。
温树礼紧攥的拳头缓慢的松开了,薄唇轻启,“所以你是不喜欢江砚深,也不喜欢我,但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
“我——”梁蓝张嘴欲言又止,“反正就不是你这样的。”
温树礼在确认她是真的不喜欢江砚深,心情大好,“我是什么样子让你不喜欢了?”
“你”梁蓝咬唇,犹豫再三还是小声说道:“你太坏了,而且而且太吓人了!”
温树礼:“???”
“你说我坏我不辩解,吓人从何说起?”
梁蓝白皙的肌肤上染着红晕,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我以为自己嫁给的是一个谦谦君子,没想到是一个斯文败类,你你”
有第三人在场,最后一句话实在难以启齿。
温树礼愣了三秒,终于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来。
梁蓝懊恼的瞪他一眼,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结果尴尬的只有自己!
温树礼侧过头去,压低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你不觉得我每次对你粗暴,你的反应都很强烈!”
以前在床上他大多都是克制而冷静,一来是她娇弱,担心她承受不住,二来是以为她对这事天生冷淡
后来离婚拉锯的那段时间,他才发现,她不是冷淡,而是喜欢粗鲁一些
梁蓝顿时脸蛋爆红,急忙反驳,“我才不是,我没有”
太过着急的解释,倒显得有点欲盖弥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