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好，一起去。”
男人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
对上他的视线，江蔓清正想说什么，男人的吻落了下来。
一边吻，他还一边模糊地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呢？
江蔓清迷糊地想，想问清楚，奈何男人的手段太高超，没一会儿就将她撩得浑身无力，只剩本能地攥住他的衣服。
从沙发到卧室，到处都是缠绵痕迹。
直到最后昏昏沉沉睡去，江蔓清也没机会把问题问出口。
……
翌日。
下车的时候，江蔓清说不出的紧张。
江聿琛瞥见，捏了捏她的手：“不用紧张。”
江蔓清看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
话虽如此，她还是紧张。
江聿琛清楚，没再说什么，他带她进去。
里面已经安排好。
他牵着她走到了会客间外面。
“进去吧，我在这等你。”
江蔓清脱口而出：“你不进去？”
“嗯。”
江蔓清还想说什么，想了想，又觉得还是他暂时不进去比较好，先让她把该说的说完。
深吸口气，她推门进去。
来之前江蔓清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或许蒋如还会对自己冷言冷语，或许还会要求自己离开江聿琛，但她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心意，想好好地和心平气和地她聊一聊。
她想了很多，但唯独没想过蒋如会对她和颜悦色，甚至……抢在自己开口之前跟她说了对不起。
曾经的阻拦、逼迫，还有那些年对她的冷淡……
江蔓清愣住。
等反应过来之后，她脑中第一时间想到了江聿琛。
她敢肯定，江聿琛一定早就来过了。
而之后蒋如说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测。
到最后，所有斟酌过的话江蔓清都没用上，因为全程基本都是蒋如在说。
十五分钟的见面时间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
而蒋如，没有见江聿琛。
走出会客间，一直站着的男人转过了身。
这一刹那，江蔓清莫名觉得鼻尖发酸，想也没想，她直接跑过去扑在了他怀中。
江聿琛将她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