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给了刑部对自己用刑的权力,这女人的心肠真是狠毒,为何还要在圣旨中特地注明废除女儿和秦浪的婚约?连这种事她也要管?不过这样一来秦浪倒是可以抛开关系,置身事外了,兴许是桑竞天在背后起到了作用。
两人谢恩之后,陈穷年向龙世兴道:“王爷,得罪了!”
龙世兴点了点头,主动摘下金冠,脱下蟒袍,陈穷年让人将龙世兴带出去单独关押起来。
安高秋向陈穷年拱手道:“陈大人,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陈穷年还礼道:“安公公好走,穷年还有公务在身,不能远送了。”
安高秋笑道:“不用送,对了,太后说了,庆郡王府那边只是软禁,事情没有查出之前,千万不可委屈了人家。”
陈穷年连连点头道:“明白!”
送走安高秋之后不久,谢流云过来通报,却是秦浪前来拜会。
陈穷年本不想见,让谢流云将秦浪打发了,可不久谢流云又回来,交给他一个锦囊,陈穷年拿起那锦囊拆开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同意和秦浪见上一面。
秦浪向陈穷年行礼:“卑职秦浪参见陈大人!”
陈穷年道:“在庆郡王府我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劝秦浪远离是非,倒不是因为他现实,其实任何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秦浪如果执意介入这件事,非但无法帮助庆郡王,恐怕还会将他自己卷进去,刚才的圣旨中已经废除了他和龙熙熙的婚约,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秦浪现在退出无人会说他的闲话。
秦浪道:“晚辈有几句话想说。”
陈穷年示意他坐下,拿起将那几封证供递给秦浪让他自己看。
秦浪看完之后,摇了摇头道:“陈大人应该可以看出他们在说谎,只要严刑拷问,不信他们不说实话。”
陈穷年道:“你是在提醒我刑讯逼供吗?”
秦浪道:“大人,此事疑点太多,梁王本来应当留在桑府,他毕竟是个小孩子,一时好奇才跟着队伍前往庆郡王府迎亲,庆郡王根本就不知道他会过去,难道王爷见到他就突然生出杀心吗?”
陈穷年道:“证供在此,白纸黑字。”
秦浪道:“梁王遇害,庆郡王蒙冤,只要看什么人得到了好处,就不难查出谁是真正的策划者。”
陈穷年叹了口气道:“秦浪啊秦浪,我欣赏你的重情重义,可查案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