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刮油的过程,但读大学时见过学校门口烤鸭店刮烤箱里的油,自然而言就想到了孙秃子的行为。
“知道是什么了吧?”冯金牙瞥我一眼,脸上挂着奇异的笑容。
“尸油?”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倒不是害怕,而是难以置信,不知道徐半瞎要这东西干嘛。
“这东西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是天大的晦气,可对于徐半瞎这种半人半鬼的主,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这次给他一大桶,指定高兴得很。”冯金牙笑嘻嘻地说。
我感叹道:“徐半瞎果然是个狠人。”
冯金牙抽一口烟,将烟头吐出车窗外,调侃道:“你跟着沈貂蝉有几天了吧,感觉她是不是个狠人?”
我没想到冯金牙会把话题扯到沈意欢身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随口来了一句:“她人挺好的,长得漂亮,就是偶尔脾气有点急……”冯金牙打断我的话,笑道:“嘿嘿,你小子也觉得她长得漂亮啊,吃没吃她的豆腐呀?”
我瞪了冯金牙一眼,心中对他生起一丝厌烦,冷冷地回应道:“没有,我是祖国的大好青年,不像你们……”
冯金牙变得严肃起来,说道:“等会儿,你们是指谁呀?实话告诉你吧,在殡仪馆里就没有人敢吃她的豆腐!”
“为什么?真是不敢吗?难道沈意欢会功夫?”我歪着脑袋猜测道。
“哈哈,功夫?比功夫厉害多了。”
“那是为什么?”
冯金牙提醒道:“你和沈貂蝉朝夕相处,就没闻到她身上有股子味道吗?”
我打了一个激灵,回想起和沈意欢相处的细节,好像她身上确实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那不是市面上的香水味,更像是一种独特的香料。
当时我询问过沈意欢,她给出的解释是体香,简短的一句话搞得我心神荡漾。
我也曾怀疑过沈意欢是不是借助了尸香,后来仔细对比一番,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两者的味道大不相同。
既然冯金牙聊到这事,我索性顺藤摸瓜问个清楚。
我说:“是有一股子味道,还挺好闻的。”
冯金牙冷哼一声:“再好闻也别闻多了,当心身子骨受不了。”
冯金牙见我没听懂他话的意思,拍着装满尸油的塑料桶,补充道:“那味道就是这个东西勾出来的。”
“什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竟然把尸油当香水用?你逗我玩呢?”我对冯金牙的说法提出了强烈质疑。
冯金牙满脸淡定,继续说:“就知道你不信,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沈貂蝉有个徒弟叫石磊,离奇死在了殡仪馆,你知道原因吗?”
“石磊”两个字就像一针兴奋剂,让我瞬间打起百分二百的精神。
我回应道:“孙秃子也说过这个人,好像死得很惨。”
冯金牙继续说:“可不是嘛,整个人瘦到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可沈貂蝉却红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