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到了秋天,便只能卧床了。
我握着他的手,将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渡入他的身体。
“你快些好起来啊,等你好起来我们去瞧瞧院子里的莲花。”
可最后我的灵力也没能让他撑过这个秋天,他也未能同我一起看过白莲盛开。他终是同那国师所言的一般,永远停留在了二十五岁。
苏钰死去的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将那玉佩挂在我颈间的红绳顷刻断裂,我紧紧握着那玉佩,站在那座冰冷的墓碑前,终于明白了悲伤到心痛的含义,却没有流泪。
因为他曾说,“我喜欢你笑着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晓,凡人命格皆有定数,我的灵力,并不能改变,那国师,也不过是窥探了天机罢了。
到最后,我也未曾找到他的魂魄,世间药草万千,却没有一种同他身上的味道相似,这世间,就像从未存在过这样一个人一般。
连魂魄也寻不见的一个人,又怎会有来世呢。
我终究,还是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