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叫你安心养胎,我在想宫里的事。”
那些大事徐潜很少与她说,阿渔也没有问,徐潜食欲不佳,她挑了几样徐潜爱吃的菜给夹到他碗里。
徐潜端起碗,闷闷地将饭菜扒进口中。
饭后两人就去床上歇着了。
自从阿渔怀了身子,徐潜十分规矩,最多抱她一会儿,从来没有什么邪念。
阿渔躺下后便酝酿睡意。
旁边徐潜翻了几次身。
阿渔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问:“还在想事情?”
徐潜没有说话。
阿渔以为他不想说,她想了想,靠过去,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了他。
徐潜反握住她的小手,终于将那句憋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老六还想着你,不惜为了你踹那毒妇,你是不是又记起他以前对你的好了?”
阿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徐恪。
她愣了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徐潜吃不好睡不好,都是因为这个问题。
阿渔搭在徐潜腰上的手下意识地缩了下。
徐潜以为她心虚,整个人都绷紧了,她果然还记着与徐恪的旧情吗?
念头刚起,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啜泣。
徐潜大惊,猛地翻转过来。
阿渔杏眼含泪,哭得像被人抛弃了一样,扭过头埋进被子,抽抽搭搭的:“我说过不想回来,你偏要带我回来,今日也是你安排金钏她们下的套子,因为徐恪信了,因为他念着旧情,你便怀疑我也还念着他,我就知道,你其实一直都介意我嫁过人……”
徐潜何时介意过这个?
刚刚还醋意滔天,现在她哭成这样,徐潜又心疼她,又担心她伤心动了胎气,短短功夫竟急出了一身汗。
“我从未介意,阿渔你别乱想。”徐潜试着去扶她的肩膀,想她坐起来两人好好地说话。
晚了,他摆了那么长时间的黑脸,阿渔已经乱想了,而且怀孕的女人本就容易多思,现在被徐潜挑起了那根弦,阿渔越想越乱。
她甩开徐潜的手,哭得更加凄楚:“在凤阳只有你我,你贪图鱼.水之欢想不到他,现在回来了,看到他人了,你就疑东疑西的,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宁可……”
宁可什么,宁可死在山崖下,还是宁可当孤单单一辈子不嫁他?
无论哪个,徐潜都听不得!
他一把捂住阿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