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扇窗。
夜色如墨,外面黑漆漆的,大风刮得树干来回摇晃。
阿渔有点心疼了,这么冷,徐潜还要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念头未落,窗前突然多了道黑魆魆的影子。
阿渔吓得抓着被子堵住了嘴。
那影子矫健地跳了进来,进来后立即反手关上窗。
风声一下子小了,阿渔紧张地盯着那影子,真的是徐潜吗?
徐潜隐约看得清她躺在炕头,低声唤道:“阿渔?”
是他!
阿渔不怕了,轻轻地嗯了声,裹着被子坐了起来。
徐潜无声无息地来到她面前。
黑漆漆的,谁也看不清谁,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阿渔的很轻,徐潜的粗.重,带来一股寒气扑面。
阿渔心疼道:“是不是很冷?”
徐潜:“还好。”
其实白日风不大,不知为何夜里突然吹起了狂风,狂到换成阿渔在街上走,可能都会被风吹跑。徐潜这一路潜行而来,吹得脸都僵了。
阿渔开窗时领教过今晚的风,她不信徐潜的话,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脸,一片冰冷。
徐潜人都僵着,没察觉阿渔的动作,感受到有只小手贴了过来,他才猛地避开。
就那一下,阿渔难受极了。
不知哪来来的冲动,阿渔打开被子扑到徐潜怀里,再把他也裹进被子中。
徐潜想推开她,阿渔紧紧抱着他不走。
她瑟瑟发抖,徐潜无奈,先将人按躺下去,他迅速脱了冰冷的外袍,也钻了进去。
他还没有躺好,阿渔便紧紧依偎过来。
徐潜确实冷,抱紧她缓了好一会儿。
两人一起冷,渐渐地又一起暖和了起来。
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徐潜也复苏了。
阿渔被他的复苏惊到了,慌得退出他怀抱。
徐潜喉头滚动,没有追上去。
转瞬之间,两人都热了。
阿渔低着头,小声问他:“你来找我,有事吗?”
徐潜攥攥手,压低声音道:“宝蝉说你茶饭不思,为何如此?有何心事?”
徐潜不敢说出宝蝉的原话,怕她面皮薄恼羞成怒。
阿渔已经怒了,恼道:“她胡说,我,我好好的,哪有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