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便等着刘家发难呢,见刘母忍不住了,她啪的一声将洗脸帕子重重的甩在了盆子里,溅起的水花落的刘母满身都是。
看着狼狈的抹着水渍的刘母,木氏哄笑着说:“没错,从你合计老娘女儿的那天起,老娘便没有把你们老刘家当亲家!”
刘母表情大变,完全没有料到木氏会这么说:“你、你说啥,你……”
“咋地,耳朵聋了没听清楚?”木氏才懒得管刘母如何想,强行打断了刘母的话:“老不要脸的东西,站在老娘的地皮儿上,还想老娘把你当菩萨供着,你咋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有几大?”
“木氏,你、你才老不要脸!”刘母被骂的老脸涨红,哆哆嗦嗦的指着木氏,气得说不出话来。
论凶暴,十个刘母也顶不上木氏。木氏已经许多年没有跟人撕了,上一次或是十几年前跟李寡妇撕了一场,这也让许多人忘掉了木氏昔时的丰功伟绩。
“哼,不要脸的老地痞,你自个儿不把女儿当人看,老娘的女儿老娘的宝,你敢合计老娘的宝,还想老娘把你当亲家待,你当老娘跟你一样脑瓜子是铺排不可?”木氏好不容易逮着时机,纾解多日来的郁气,哪里肯放过刘氏,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毒辣。
过去,木氏再厌恶刘母,也不会跟她撕,惋惜这一次刘母完全踩到了木氏的底线,激发她全部的护犊之情,不禁越骂越来劲儿,以致于忘了顾忌刘氏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