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太冷把牛给冻病了。
等婆媳俩把大黄牛安放好,正要回厨房开饭时,院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便见郭林一个人发现在了院子里,身后完全没有刘氏和郭枣的影子……
夜色深深,郭家的饭桌上燃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几只小小的飞蛾缠绕着灯火飞来飞去,半点不知有多么凶险!
如果是平常,孩子们会兴致勃勃的捕获这些蛾子,浏览它们翅膀上的鳞粉印在指尖的种种神奇的图案,只是今晚家里空气压制的厉害,他们早已经被大人哄去厨房吃饭了。
“老二,毕竟出了啥事?这日子过的好好的,咋便动了这个念头?”郭老实看着面色沉郁的二儿子,无论如何也猜不到儿子是如何想的。
郭绵绵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郭林,一样百思不得其解。
便在适才,郭林亲口对郭老实伉俪说出“休妻”二字,震的一家人久久不可以回神。
“爹,没有为啥,刘氏生不出儿子,养她还不如养头猪,儿子不想被人骂作‘绝户’了。”郭林抬起头毫不把稳的说,只是那地哆嗦着的嘴唇出售了他的内心。
闻得此言,郭绵绵皱了皱眉,周密的调查着二哥。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她以为二哥在说话的时候,下明白的看了自己一眼,好像压制着什么。
“胡说!”木氏噌的站起来,脸上皆不信:“如果真嫌弃你妻子儿生不出儿子,你还用现在?”
郭林张了张嘴,好像想辩驳母亲的话,却被木氏再次讲话打断:“以前还好好的,你便算跟你妻子儿吵架,也没有闹到要休妻的地步,是不是又是那刘家从中挑事了?”
虽然只是扣问的语气,木氏脸上写满了笃定。以前儿子儿妻子在房里吵架,便算没有凑近细听,也隐约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只是当着女儿的面,她不太好把话说的太清晰,又不可以把女儿支开免得女儿多想。
郭林没有辩驳,他颓废的靠在椅背上,脸上透着说不出的沮丧:“嫁到咱家近十年,可她的心或是向着娘家,她娘家说啥她便听啥,现在果然打起了叶儿……”
说到这里,郭林明白到自己说漏了嘴,猛地闭紧了嘴巴,乃至不敢直视郭绵绵的眼睛。
二哥的异常郭绵绵看的清清楚楚,愈发以为事儿不容易!难不可二哥和二嫂吵架,乃至闹到伉俪要分别辨地步,原因跟自己相关?
想到这里,郭绵绵顿时坐不住了,站站起走到郭林眼前,直言不讳的问:“二哥,你和二嫂毕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