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王诩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刀岩松一愣,回过神来以后刀岩松立马给了准确答复。
“直接去你家吧,我想看看你家里的血佛是否是我认识的诡。”
认识,血佛。
王诩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让刀岩松眼前一亮。
他这回似乎误打误撞求到真佛头上了。
“王大师,听你的话,你和血玉佛像有过过节?”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情报上提供的照片也无误,那我数月前确实和它交过手。”王诩没有隐瞒自己和血衣喇嘛交过手的事。
那次,输的人又不是他。
他干嘛避而不谈。
“请容我冒昧的问一句,王大师你上次战果如何?”
“险胜一筹吧。”王诩没有自吹自擂的习惯,坦然地说出了自己当时的境遇。
“险胜一筹?这么说,数月前血玉佛像输给大师你了?”刀岩松目光灼灼的看向王诩,想从他这里得到准确的答复。
王诩点点头,承认了下来。
本就是事实,不是吗。
“好,太好了。”从王诩这得到准信以后刀岩松兴奋的站了起来。
加长林肯车内空间虽然不差,却也容不下一个中年壮汉站立。
‘砰’的一声,刀岩松的脑袋和加长林肯的车顶亲密碰撞了一下。
那怕有软包阻隔,坐在对面的王诩都能感到这声‘砰’后面蕴含的力道有多大。
身为当事人,脑袋撞上车顶的刀岩松却一脸的无所谓:“大师,我就这让人拐道去我家。”
原先,刀岩松并没有带王诩直接去他家的打算。
因为,不清楚王诩底细的他怕这样既会害人,更会害己。
血玉佛像很沾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无论怎么样都甩不掉。
扔河里,关保险箱里。
刀劈斧砍,水淹火烧。
能用的招他都用遍了。
可是,无论他用什么招,第二天早上,血玉佛像都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他面前。
要不是他这么多年打磨出来的心性不差,他都快被逼疯了。
瑞丽不大,身为一方大佬,刀岩松住的地方离市中心并不远。
加长林肯加速奔驰之下,一刻钟不到,一座傣族风情的庄园映入王诩的视线。
下车,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