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军装老人的脸色立马变得不善:“你小子心不坏,却总看不透关键。
能否抓到那头梦魇的关键在这个丁大海身上吗?我看,不在,关键在你身上。”
“你要是像张扬的小子一样,现在已经突破至地阶,拿下一头梦魇还不是手到擒来。
你看看那个姓张的臭小子,没突破至地阶时,这个臭小子比谁都乖,指哪儿打哪儿不说,见人还总是笑嘻嘻。”
“自打他突破至地阶以后,这个臭小子的狼子野心就暴露出来了。
金陵的教育改革,对于地方少壮派的拉拢,这两种行为那一个不犯忌讳,可你看到皇室跟内阁吱声了吗?”
说到这,军装老人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李亨:“你以为他张扬这么跳都没事,靠的是什么?还不是他自身的实力。”
听到这儿,李亨终于明白自家老师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嫌弃自己实力不够啊。
对此,李亨有些委屈。
地阶要是那么好突破,泱泱大夏二十亿人口,也不至于连两手之数都凑不齐。
不过,委屈归委屈,李亨却并未表现出来。
他是军人,有问题只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之后加以改进,绝不会如同妇人一般惺惺作态。
一直关注着李亨的军装老人见李亨这会总算听进去了,这才熄了心中还未攀至高峰的怒火。
木讷了一点,但知道反省,总归每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我来的路上正巧碰到一头四蹄的畜生在附近游荡,赶路之余我顺手把那头畜生料理了。”
听到自家恩师已经搞定了丁大海豢养的那头梦魇,李亨顿时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家恩师看都不看丁大海一眼,原来,丁大海身上的祸患早就被他解决了。
“来人,把丁大海押下去,归程以后把他交给军法司处理。”
李亨一声令下,驻守在门口的卫兵立马走进帐篷押走了丁大海。
至于丁大海,早在军装老人出现在帐篷中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弃挣扎了。
军装老人作为军方第一人,经常在官媒上出现。
认出军装老人身份后,他立马死心了。
单论权势,坐在龙椅上的当代夏皇都不一定比得过军装老人。
毕竟,大夏实行君主立宪已经近百年了,夏皇的权利早就被一代又一代的内阁大臣锁进了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