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在乎边上站着的柳氏,柳姨娘松了口气,瘫坐在榻上。
刚才那些话,大夫人就是在讽刺大老爷二十年前金屋藏娇,这家里谁不知道,三公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捡来的。
自然这些是非,与她都不相干,可是大夫人不高兴了,她的日子就不能好过,宁愿像此刻不被注意到,哪怕一辈子躲在角落里,也好过挨打挨骂被折磨。
然而昨夜的不太平,不仅没有妥善解决,今日更闹出了新的麻烦,祝镕赶回禁军府当差,就发现好几个同僚冲着他笑,又或拍拍肩膀说:“你行啊。”
他一头雾水,直到等来了开疆,他好奇地问:“你昨晚大半夜,带着言姑娘逛街?”
祝镕皱眉:“没有,为何这么说?”
开疆说:“有人看见你,大半夜带个女人在街上晃悠,我还以为是言姑娘呢,难道连你也不是?”
“是我,但那人……”祝镕左右看了眼,说道,“我正想找你想办法,要寻一处妥善的地方安置那姑娘,他是我家二哥要娶的人。”
开疆来了兴致:“二公子的心上人?可是……为何大半夜跟你在外头晃?”
祝镕捂着他的嘴:“你小点声。”
开疆却说:“外头都在传你,说你在流连花街,携妓出游,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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