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和大伯母说。”一面说着,她好奇地问丫鬟们,“他在哪里,昨晚出去后,回来了吗?”
映之嗔道:“二姐姐太没规矩,连名带姓地喊人,叫三哥哥听见可要打你了。”
韵之很是自信:“他才舍不得,何况在三哥哥跟前,有什么是不能答应我们的?”
扶意也不知怎么的,到最后这事儿,成了她和韵之大晌午的带着食盒来到祝镕的小院,争鸣见了,立刻吆喝不相干的小厮都退下,担心冲撞了姑娘们。
韵之不在乎,扶意更不在乎,但闯进卧房这种事,她可不能随随便便做,也只有韵之毫无顾忌,大大咧咧进去,嚷嚷着:“大正午还睡呢?”
扶意默默站在外头,计算着早晨到此刻的时辰,只怕他还睡得不够,心疼祝镕当差辛苦,又好奇和担心,他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更多地了解彼此,扶意这里也有很多很多的心里话,想要告诉他。
里头传来骂声和笑声,不知韵之对哥哥做了什么恶作剧,扶意听着心里欢喜又羡慕,天知道猴年马月,他们才能这样亲近……
但念头至此,扶意也不禁吓了一跳,她真真是没羞没臊,竟然开始想这样的事,可脸红归脸红,心里依然是高兴的。
忽地传来韵之的求饶声,不知被怎么了,她仓皇跑出来,隔着门冲里头喊:“祝镕你等着,我告诉奶奶你打我。”
祝镕穿着寝衣就追出来,要捉韵之,猛地见扶意站在院子里,而他衣衫散漫,实在太失礼,责备韵之胡闹,转身就进门去了。
韵之甩着臂膀喊疼,回到扶意身边,看样子是被撅了胳膊,扶意嗔道:“别闹了,你真是见人就欺负,连表哥也敢欺负。”
“可我没欺负过你啊。”韵之嬉皮笑脸地说,“我对你多好。”
“是呀,对我好,才放狗咬我。”扶意说。
“八百年前的事了,你还翻旧账,讨厌!”韵之哼了声,手里却拉着扶意不放,一同来到这里的膳厅,摆下食盒饭菜,催着一遍又一遍,要哥哥来吃饭。
祝镕再来时,已穿戴整齐梳头刮面,一如平日里英俊潇洒,韵之招呼哥哥:“我们吃好了来的,你吃吧,这些菜是芮嬷嬷特地为你准备的,要你都吃完才行。”
“那也得吃得下。”祝镕说着,先喝了几口汤。
“装什么斯文,你的饭量嬷嬷还能不知道。”韵之毫不在乎哥哥的“体面”,“赶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