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
高台上站着一个戴猫耳朵猫尾巴的性感女郎。
女郎旁放着一个笼子。
【凭什么待在那里的总是、总是、总是、总是一遍一遍被施加再造魔法一遍一遍感受耳朵撕裂的疼痛一遍一遍被剥光被鞭打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安娜贝尔屏住呼吸,寒意从脚跟窜上大脑。
笼子里的,是百合花般纯洁柔嫩的女性精灵。
“她”靠在金属杆上,衣不蔽体,有一双美丽的绿眼睛。
【——凭什么一遍一遍一遍都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