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效信息,只好起身离开。
两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海伦娜转过脸,眼底全是满意。
“做得很好,莱尔。”
侍酒师点点头。
“夫人。”
他向她走来,伸出白手套,微微弓腰,似乎是打算祈求一个奖赏性的吻。
海伦娜压下心底的嫌恶,俯身下去——
酒刀的银光微微一闪,贵妇人的发丝被削断了几缕,切开酒封的刀尖抵住她的咽喉。
而对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正握着那瓶开封的雷司令。
只倒了两半杯出瓶,液体还有许多许多。
属下柔声说:“请品酒。”
——事先服下的小剂量解药,可抵不住大剂量的迷幻性药物。
海伦娜连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没能发出,就被酒瓶堵住喉舌,带倒在无声的帐幔后。
【十分钟后】
侍酒师踏出卧室,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弄皱的白手套。
整理完毕之后,他又卑躬屈膝地推出那台餐车,慢悠悠晃到了长廊上,低眉顺眼,唯唯诺诺。
守在门口的侍女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的眼神给他——谈话结束了,这次负责守门的依旧是安娜贝尔的属下,她们都不愿意去关注这样一个曾被海伦娜指使的丑男人。
侍酒师便这么悠悠晃到了楼梯口。
然而,就在他即将抵达第一个台阶的时候——
“你果然还没走。”
年轻小姐的声音在后背冷冷响起,含着格外可怕的恶意。
是他从未面对过的恶意。
侍酒师猛地一顿。
安娜贝尔·斯威特匆匆与这个家伙擦肩而过,瞥来一个冰冷的眼神,留下一句警告——
“下次,再用房间里你露过的那种眼神盯着本小姐看,就挖了你的眼珠。”
说完,她带着自己的属下远去,只是黑色裙角摆过之后,还补充了一句傲慢的嗤笑:“恶心。”
洛森:“……”
蠢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