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付思琳本来听得是很恶心、很反感,但几天一过去,却渐渐的适应了,然后也心平气和地对陈克松说:“难得公子对我能如此真挚,如果公子真的能做到永远不冒犯我,我愿意常伴公子左右。另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很坏很坏的大混球,他是那样地对待我,我要你帮我狠狠地教训他,让他后悔一生一世。”陈克松双目坚毅地望着付思琳,愤怒地问:“他是谁,你嘎苏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走遍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他,狠狠地教训一顿,再拉回来让姑娘您处置。”付思琳面带微笑,却又并不开心地喊着:“他叫‘王隐’,你把这个名字记好了,千万不要给忘了!”陈克松说:“姑娘放心,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两人“僵持”了一下子,付思琳终于俏皮地开口说了句:“对了,还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作为救命恩人来日也该报答一下嘛!”陈克松听完后,脑筋一片空白,语无伦次地说:“呃,那个,我,我叫陈,陈克松,然后,然后我姓陈,不知姑娘贵姓?”付思琳用手捂着嘴巴笑了一声,可马上又把手搁落下来,脸色还是沉了下去,无奈地说:“你以后会知道的!”陈克松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傻乐着笑着说:“欸!我先出去下,过会儿再回来,我还要和那老和尚谈些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哈!”付思琳沉默着,一言不发……
经过长达好几天的漫漫行程,王归他们乘坐的马车终于抵达了汴京城(开封府)。
四人一同来到了西河元帅府,院子的大门敞开着,府外零零散散地站着毫不问事的士兵在那里看守着,见有不认识的人来了也不上前问一声……
从院子的大门往里看,几个家丁正拿着扫帚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打扫着,赵轻灵主动走上前去,进入了院子大门,家丁往这边一望,脸上马上乐开了花,扔下扫帚向屋子里急匆匆地跑去,边跑边叫:“老爷,小姐回来啦,老爷……”
不一会儿,消瘦了许多的赵不端张着嘴从屋门内步履蹒跚地走出来,从喉咙里喊出:“女儿!”赵轻灵双眼立即模糊,跑向父亲的怀里,放声咆哮了起来。哭了一阵子,突然抽搐地冒出一句:“听,听王隐,说,说爹您已经,不在了,真,真是把女儿吓死了,了!”赵不端望着站在门外的王隐,说:“哦?王隐是这样说的?哦,一定是你听错啦,是你的师伯父,他已经……”然后目光转向了门外那三个人中最靠边上的那个人,顿时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稳了,伸着手颤抖地指着那个尼姑,直哆嗦地说:“是她,就是她,对,就是她杀死你的师伯父和时伯母的呀!”然后高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