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屋内却出来了一名妇人拦住了她,那人正是刘屠夫的媳妇。
她局促不安地搓着手,颤颤巍巍喊夏知秋:“夏大人,民民妇有一事禀报。”
“但说无妨。”夏知秋朝人微微一笑,显得亲近且温柔。
刘媳妇俏脸一红,不敢看夏知秋的眉眼。这位官家可长得太俊了,是她高攀不起的贵主儿。
她方才听到夏知秋和丈夫的谈话,灵光一现想起了什么,特地来说给官家知晓,好替官家排忧解难。
刘媳妇深吸一口气,缓解紧张之感,道:“高大爷平日里和我丈夫一样,在外做事早出晚归,可每逢傍晚,他人都还没回家,院子里却有炊烟升腾,好似有人特地赶在他回家之前为他做饭!可这么多年过去,从没见过有其他人在院子里进出,他分明是一个人住那炊烟又从何而来呢?真是古怪。民妇实在好奇,隔天去问了一嘴高大爷,他院子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对方连门都不让民妇进,还说他都是一个人住的,哪来什么人,让民妇不要多管闲事。话说得这般难听,那民妇自然也不敢讨嫌了。说来也怪,那天之后,民妇再没有看到过炊烟。只有高大爷回家以后,院子里才升起了烟火气儿,好似他特地提醒了伙房的人别再生火作祟一般!”
谢林安觉得有点意思,若有所思地问:“你的意思是,他是一个人住,可院子里没人时,却有炊烟浮现?”
“对,对!”刘媳妇像是想起什么,又道:“还有一次,我去隔壁镇拜访亲戚,恰巧和人上街买衣服首饰,恰巧见到高大爷也在挑女子的衣裳,瞧那花色,分明是挑给年轻女子的。民妇不记得高大爷有什么女儿啊,难不成一个老头子还傍上了年轻的相好?想来也是好笑。不过我看高大爷也是要脸面的人,故而特地千里迢迢跑去隔壁镇子买女子衣饰,不敢在吉祥镇买,怕被人瞧见。民妇也不是那等爱多管闲事的人,这些系风捕影的私事也没多问了。”
夏知秋也能理解刘媳妇的做法,她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总不能当着高大爷的面,问他是不是骗小姑娘吧!那多不美啊。因此,两家人都装聋作哑,什么话都不问,就当个点头交情的陌生人。
刘家的线索也就这些了,夏知秋道了别,心事重重走出院子。
就这些消息,顶多算个高大爷的桃色韵事,哪能当成他落人口实的把柄呢?
谢林安提议:“若是你还想查,不如让画师画一幅高大爷的容貌,带去云华镇打听打听。”
“怎么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