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附在谢林安的膝上。
谢林安原本就被她弄得心慌意乱,这才出声提醒她滚开一点。哪知她被这样一吓,更是离谱,居然直勾勾摔在了他的身上。特别是她那双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腰间四处摩挲。指尖所触之处,像是火逢枯草,一点即燃。
他的鼻翼也沁出一点汗,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猛地抓住了夏知秋的手腕。谢林安双目赤红,低声呵斥她:“别乱动!”
夏知秋此时就是一只待宰的鹌鹑,她也不想动啊。
她老老实实被谢林安提起来,见自个儿终于远离了他,心下稍安。
夏知秋有点委屈,道:“我不是故意摸你的”
谢林安不语,只吊着眼,瞪她。
夏知秋嘟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摔你怀里的,你信我。”
她说话的声音好弱,仿佛一只柔若无骨的小奶猫,那声音微微颤抖,撩得人心猿意马。
谢林安气消了,他小心翼翼松开夏知秋的手,放她自由。
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
见谢林安信她,夏知秋开心极了。她忙点了点头,细声细气地说:“我把谢先生当兄弟,不会做轻薄兄弟的事。”
原本谢林安心情还算好,听到这句话,火气又炸开了。
他沉住气,问:“你是说你把我当兄弟?”
夏知秋以为他很感动,拍了拍胸膛,大义凛然道:“对,谢先生就是我兄弟,今后有我一口饭就有谢先生一口饭。我最敬爱兄弟了,绝不会冒犯兄弟的。”
谢林安冷冷看她一眼,讥讽:“滚远点,谁要当你兄弟?”
“啊?”夏知秋没想到自己的热脸贴了人的冷屁股,原来她在谢林安的心目中,根本就不够格当他的“亲人”吗?
夏知秋摸了摸鼻子,道:“我还以为谢先生说我是自家人,意思是,我今后算是你异姓兄弟呢!”
谢林安抿唇,道:“谁和你说自家人,就只能当兄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话是否有些卑鄙,好像在逼着夏知秋开窍一般。只是他的心底隐约有一丝期许,盼望某人能给一丁点回应,让他有片刻欢喜。
夏知秋试探性地问:“难不成我们可以当姐妹?”
此话一出,谢林安气得当场归西。
他咬着牙根,道:“夏知秋,你从今日开始,别来和我说话,半句话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