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丁看着轿子里只有一点酸水,“就这是我们小姐吐的?”
说着拿下脖子上擦汗的毛巾,将轿子里的水渍给擦干净了。
自家的小姐吐的水,他又不会嫌弃,更何况他觉得小姐吐的口水都是香的。
轿夫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不是这样的。
他们的四十两呢?
他们晃了一路,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和时间,居然才挣了二十文。
可偏偏他们出一趟活就是二十文,又说不出其他的道理来。
更加可笑的是,在领头的在将轿子帘子掀开的一瞬间,其他三个人鬼哭狼嚎起来。
有的说自己死了老娘的,有的说自己的老婆跟别人跑了,有的说自己无儿无女,孤苦伶仃。
啊丁和领头的都看着这一切。
好丢脸哦!
领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啊丁挠了挠头,“没想到你们也挺可怜的,再给你们多给十文钱。”
看着比自己还可怜的人,啊丁觉得自己应该要帮一帮,虽然这十文钱值不了多少。
四个人愣住了,演了这么一场戏,才得到了十文钱。
但是他们又不敢说什么。
这是想府门口,不是其他地方。
再说柳小姐都进去了。
他们不可能将人给叫出来。
这个家定显然也没有什么钱。
四个人来到时候雄赳赳气昂昂,现在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落差太大了好吧!
本来以为会挣个四十两的,结果只挣了三十文。
根本就不能比的。
柳微月却是回去就躺倒了床上,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甚至以后都不想再坐轿子了。
这一次的轿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但想到冷千秋说的,让她父亲颐养天年,立刻又坐了起来。
不行,父亲还年轻,他们柳家全靠她父亲在朝廷为官,才会越来越昌盛,要是父亲回乡颐养天年了,那她以后也会待在乡下,更不可能嫁一个好人家了,就不要说展望了。
不行。
得找父亲聊一聊。
柳微月又让丫鬟扶着她去了柳丞相的房间。
此刻,柳丞相正在想着该怎么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