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说来话长了,”诸葛顺抬头望了望又哀叹一声,“我乃小小一个说书人,就靠着这一张嘴勉强过活,就在那说书馆说一些外头的老百姓们知道或者不知道的趣事儿。”
过了一阵才又咬牙切齿地说:“那张宝那个小赤佬偏要按照自己的想法胡编乱造,不允许我说我那些事实,我不想按照他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来说,那小人气不过,待我一出来便被那小人寻了理由关在了牢里。”
田季瑶眉头紧皱,这里的人,似乎没有几个是因为真的犯了什么事进来的,都是那张宝作威作福,张县令可以纵容,才被关押起来。
想到前不久遇见的衙役,她更是气愤。
这时候,她一转头发现牢房一个阴暗偏僻的角落里藏有一人,那人身上笼罩着一股子暗沉之气,脸又藏在那黑暗之中令人看不清真容,在那阴暗深处站着不语。
自打田季瑶进来发现这人未曾说过一句话,便转过来偷偷的对诸葛顺打了打眼色。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那男子看见田季瑶看着自己,站起身来便向田季瑶逼近
田季瑶仔细一看,那人面色苍白,骨瘦如柴。但眼神却极其锐利凶狠。隔着那牢房,田季瑶都感受到了那男子的凶狠杀气。不知是冲着自己还是冲着他人。诸葛顺见情况不妙,赶忙上前拉住那男子。
“这女子又不是有意打听你,方才你也见到了她对张宝的不满和愤怒,她对你并无恶意。”
那男子听到这话看了看田季瑶,怒火消散后,但眼睛却还是如老鹰一般敏锐地盯着田季瑶。
田季瑶见此,冲着那男子微微一笑,“我没有恶意,我是因为仓库失火又被人陷害到了这大牢,我只是发现你在此处并不言语只自顾自的站着才询问询问。”
那男子听后未置一词,仿佛没听到一般又低下头回到了那角落中。
诸葛顺见那男子回去,便转过头苦笑着对田季瑶说道。“他呀,可是那苦命人。”
诸葛顺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他弟弟曾在曾在酒楼里端菜,明明干的好好的,就有那么一次,他弟弟一不小心弄脏了张宝的衣服,那张宝便记了仇,找了一堆人将他弟弟打赏,扔在这大牢中,不治身亡。”
墙角那人听见这话,一拳锤在墙上,那力道之大,可见他心中的恨意。
诸葛顺一顿,叹了口气:“他想要给他弟弟报仇,提刀去堵那张宝,却被保护张宝的衙内抓住,他表哥张县令听到这事,便将他关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