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要追上她的时候,陆濯都想再把她抢到马背上,恣意地罚她。
驱马靠近,陆濯先将手中的草药递给她:“这是苦草,幸不辱命,还望郡主笑纳。”
魏娆看向他手中,他明明追得那么快,被他握在手里的苦草却连片叶子都没有捏毁,水灵灵绿汪汪的,根须也洗得干干净净。
再看陆濯,他的发髻还在往下淌水,流经那张玉白俊美的脸。
魏娆抿唇,取下药篓递过去,陆濯一放进苦草,魏娆马上缩回手来,重新挂好药篓,魏娆再次伸出手,绷着脸,垂着眼:“帷帽还我。”
陆濯看看手中的帷帽,再看着她娇艳的脸庞,低声道:“近日市井间有些莫须有的流言,郡主可有耳闻?”
魏娆当然知道,谢画楼除丧了,谢画楼素来有美貌胜过她的赞誉,如今还是黄花大姑娘,在外人的揣测中,谢画楼对陆濯的吸引当然比她这朵已经被陆濯“睡”过的“败柳”强,所以都有人押注,赌陆濯肯定会放弃她,去求娶谢画楼呢。
魏娆对谢画楼没有敌意,可换谁在流言中处处被另一人压了一头,心里都不可能毫无芥蒂。
怪谢画楼吗?不能,谢画楼也只是被有心人推出来打击她的工具罢了。
怪陆濯吗?也不能,陆濯根本都没表现出对谢画楼有什么心思,全是外人臆测罢了。
“什么流言?”魏娆别开脸,背着盛夏酷热的日光问。
耀眼的阳光打在她雪白的脖颈娇嫩的肌肤上,陆濯虽然很喜欢看,却也不忍她被晒着,先将帷帽还了她。
魏娆马上戴好。
戴上面纱,更加托显她樱红的唇色,让人无法不冒出唐突的念头,想要将她饱满诱.人的唇抵在唇下,肆意品尝。
陆濯微微低眸,看着她的手道:“牡丹芍药之论。”
魏娆讽道:“这个啊,三四年前我就听说了,不瞒世子,前几日宫里的花会上我有幸见过谢姑娘,确实有牡丹之姿牡丹之雍容华贵,世子与她本就有前缘,如今再去求娶,恰好圆了一段佳话,偿了百姓们的期盼。”
“可我只爱芍药。”陆濯等她讽刺够了,才靠近她的白马,在她耳畔道,“若你是芍药,从此我只爱芍药,牡丹再好,与我无关。”
魏娆攥着缰绳,顿了顿才淡淡道:“世子真喜欢芍药,去对芍药花说吧,我姓魏名娆,才不是什么花花草草。”
话音未落,魏娆继续往前跑了,朝城门的方向而去。
那边人更多,陆濯没有再追。
陆长宁见两人分开了,这时才跑过来,好奇地问:“大哥,你与郡主都说了什么?她原谅你了吗?”
陆长宁真被兄长的行为震撼了,如果有个男人愿意为了她去跳河寻药草,她肯定嫁了。
陆濯看看妹妹,笑道:“我今日所求只是见她一面,既已见到,便得偿所愿。”陆长宁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