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点幺蛾子。
他现在可是重度残废,旁边还没人照顾,要是出了岔子,那乐子可就大了。
好不容易从邪典教徒和祂的手中存活下来,要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
这绝对会被记录在穿越者下饭操作锦集里,多半还是一步到胃,直接在人胃里种水稻的那种。
周身的刺痛令他暂时无法入睡,他只能默默地回想着这段时间来的经历,悄悄做着复盘。
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好几天了,随着逐渐参与到这个世界的事件中,他愈发收敛起了一开始的游戏心态。
在这个世界,恐怕他这个穿越者的身份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这里的超凡者什么没见过?
就所谓的“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人”这样的说辞,对他们来说,多半就只是一个趣谈而已。
再恐怖能恐怖的过那个“祂”?
或者,极有可能是祂们?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要是他真敢当做游戏来玩,那么这款游戏的难度恐怕直逼《群犬·只死一次》了。
一想到祂,亚伦心跳隐约又停跳了一拍。
他不敢想祂,可光是回想起那时候的感觉就足以令他心有余悸。
绝望,黑暗,痛苦,憎恶……
他不得不感慨着自己的命真大,这样都能救回来。
看起来,这个系统还是挺靠谱的嘛。
“醒了?”
正当亚伦顶着刺痛的脑子努力复盘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木门的吱呀声,随后萨特的声音响起。
亚伦极为勉强地挪动着脖子,可还没来得及调整角度,就看到了萨特关切的表情。
“看起来,还行。”萨特明显心情不错,还能调笑一声。
亚伦无力地吐槽了一句,嗓音异常沙哑,“是不是死不了都算还行?”
“你得想想当时你是什么状态,”萨特耸了耸肩,“全身上下被那个扭成了不成人形,就像被搅衣女工沥干水分的衣服一样,能活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呵,那是因为他服用了炽阳药剂。”斯奥桑德极不耐烦地从门口踱步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甚至隐隐发青,眼上带着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昨晚没有睡好觉。
斯奥桑德瞥了一眼亚伦,很郑重地说道:“亚伦阁下,那是炽阳药剂,是日之塔那群老学究每年从太阳那里窃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