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的银子,和我祖父有什么关系?”言蓁蓁更觉得糊里糊涂,但从其他人的脸上,她看得出来,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车伯,你不要打机锋了,我是不懂这中关键,又是真的傻!”
“这其中,老奴也糊涂啊,小姐您这里又不是军机密枢,您也不过是刚刚回到府里。”墨伯苦思了片刻:“是不是您收进密室里的东西什么关键?”
“就那些东西?母亲叫我留了平辈送礼,或者赏人。能有什么关键?就是诗会上拿回来的彩头,哪里有什么要紧的?还没有春云腰上的东西紧要。”言蓁蓁哑然失笑,随后道:“我本意是想把那个推我入水,又来我院里偷东西的人引出来,得咧!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害我的人,我这心还是放不下来。”
“哎哟我的小姐啊,您倒是叫我们怎么给您说啊?”车伯一脸苦笑:“您还能放什么心啊,死士都进了府里,弄不好整个府里都要……”
车伯跺脚,一副不好说出口的样子。
“车伯,别吞吞吐吐的了。”言蓁蓁都要被他们弄糊涂了:“有什么就直说啊,我最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你们一个个这把我急的——”
还是墨伯镇定:“小姐,您明儿早点去和老太爷一起用早吧?老太师会给您说个分晓的,要早点过去,一定要早点,小姐,您能不能把春云腰上的匣子交给老奴保管?到时候就谎说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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