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椅子上,沉默着并抽着烟,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为何这些文件明天才过来收拾呢?原因不能去琢磨了,赵崔才有时间拼命的查看这些东西。
如果一切都改变了?我又何尝知道是改变了?赵崔这样问着自己,破解迷案的技巧并不能用在这里。这一次追寻的答案似乎并不在这些案情之中,更多的是自己无法知晓的一切,或者已经知晓得一切。一切的一切,如果是一种偶然因素,那就最好了。可其中要是有着一条明显,却无法探求的力量来隐藏呢。那又该去追问什么。每当赵崔把一个案件破获之后,在总结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引起这种严重事情的真实本性,如果被扭转又会怎么样。只是这种疑问总会被现实击垮,已定的因总会带着必定的果,只是有一个问题,现实用什么手段来击垮一切的?
“姑且这称之为命运吧。”刘婷的父亲刘正曾正面回答过赵崔的问题,“无论一切怎么开始,怎么结束,总得有人负责,实在找不到负责人,就把命运这个东西,这个词汇丢出来。一个庞大的命题,总得有虚无缥缈的东西告诉我们可以找到答案,尽管没有正确的解释。”
“我们可不是唯心主义者啊!”赵崔说。
“唯物辩证是一切理论的基础,这没问题。不过,我们破了这么多的惨案,看见了这些惨案背后更为悲惨的故事,那些唯物的东西时刻只能坚挺的站在那里。安慰自我的东西,靠着还是自己,这是唯心的一部分。我们只能这样了。”
“对啊,我们只能这样。”赵崔当时这样说的。
“所以放下让自己无法相信的事,我们还是有着纯粹的情感来支撑自我的行动。我们在黑暗中找到一丝线索,而后在光芒之中逮捕可怜的人,夹杂了太多的情绪。但只要我们有着目的性,一切的情感支撑的东西,都会成为给自己最好的安慰。”
刘正的说法,赵崔没办法解释。但是两人谈话不久后,刘正因为包庇了罪犯,脱下了警服。一个一直被丈夫家暴的女子,经过数年的暴打,他们的孩子再也忍受不了这暴行,而杀了这个父亲。母亲为了孩子的未来,两人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用了手段掩盖事实,并且母亲毅然替罪。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刘正知晓一切,却没有拆穿,果断结案。在这个母亲关押后的第二年,事情还是败露了。刘正引咎辞职。
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吧。这是刘正临走时,对赵崔说的话。
第二天凌晨五点,上头准时将赵崔手中最后的文件收走了,没有任何留下的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