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会追究的,我们只是想再次确认事实。”
“警官,你别骗我了。以前每次说不会追究,还是照样把我办了。”
“以前?”
金镰点点头,不由得说:“刚入监狱的时候,那些狱警都这么说。但我每次都被弄。就因为这样,我的门牙都被打掉了。”说着,他张嘴指了指自己的牙,明显是后来镶嵌的,跟其他牙齿的颜色都不一样的,白的太假了。
“狱警打你了?”刘婷皱着眉。
金镰摆摆手:“不是狱警,是狱友。”
“这种事情狱警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的牙掉了,还特意让我找回被打掉的牙齿。我说找不到,当时的一个狱警很是严厉,说必须要找到。但是另外一个人就帮我说话了,他说,无所谓,反正扔在这里不会丢失的。”
听到这些话,刘婷放下手中的本子,严厉的说:“你在跟我绕圈子,其他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我问你的倒记不清啊!”
“不不,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啊。警察小姐,政府啊,我都坦白了。”
跟随刘婷一起来的当地张家港民警呵斥道:“别油腔滑调!老实说。”
“是是是!”金镰低着头,眼中害怕至极,看来十多年的牢狱,让他彻底变了一个人。
大概想到此处,刘婷的身子一颤,感觉了脑中一种异常。似乎另自己不安的情绪开始蔓延了起来。何苦自己要联想到这些呢?她回到沙发上,整个身体半躺了下来,撑着头。偶然想起的思想,很是顽固,异常的说不清楚。需要一种冷静,或者其他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情绪吧。刘婷可是很害怕再次回到崩溃的状态。
崩溃?自己只是写了那些报告,为何会让自己崩溃。刘婷意识到了。她试图回想自己所写的一切,似乎一切没有什么问题。那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崩溃的?内心之中种种不安传来了,重新思索着自己记忆,大脑此刻就是被飓风吹毁过的家园一样,好不容易忘却了失去家园的痛楚,可多年后回到原地,看见残骸依旧存留,心境不由得沉闷了。
不行!刘婷告诉自己不行。别去沉思这些事。可崩溃的感觉在记忆中消失后,很容易让人忘记了当初的痛楚,再次触碰就是一种无法避免的麻烦。刘婷连忙打开电视机,转移思维最好的方式便是通过各种其他无聊的方式来浪费时间。
一个人影一晃而过——正当刘婷打开了电视机,画面跳出的时候,电视上反射出一个人影。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