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因为眼前的蝇头小利而毁了前程!”
林峰正色道:“徐长敬和相府毫无干系,我这么说你认么?”
沈清秋垂眉不语。
林峰又道:“与徐长敬有干系的何止是相府,朝中哪一个奸佞之臣没有个一星半点的干系?”
沈清秋忽又想起宋伊人所言,徐长敬一小小官员是如何做到户部尚书之职,现如今一想也便懂了,方道:“所以徐长敬替所有人背锅?”
林峰淡淡开口:“不错,不过也是罪有应得!”
沈清秋闻他言语,下意识望了望他,竟有一瞬间觉得此人不再熟悉,不再是那个相伴七年之人,亦不再是许她一生之人……
四目相视,见她神色疏离,林峰心间露了一拍,似有胆怯,开始害怕她日后某一天的离去……
半晌,轻声唤道:“阿秋!”
“嗯!我信你!”沈清秋抬手环住了林峰的腰,靠在了他的胸膛,闻他身上浅浅的芍药香,听他跳动的心脏,这一刻,沈清秋才真正安宁……
她心知林峰所言句句属实,她为官已有几载,虽常年征战在外,但也自知官官相护,朝堂多的是奸佞之臣,世间没有绝对的黑也没有绝对的白,而她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
而她的恐惧,来源于她开始害怕有一天林峰也变得陌生。粮草一案本就在徐长敬死的那刻,便早早结案,是自己执意要查才导致现今的局面,如今也该将此案告一段落了。
忽然想起一事,申请书仰面高声道:“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来着?”
林峰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自你查至西郊府邸,我便派方言护着你,魏王行刺未果,想他不敢轻举妄动,便命方言回来了!”
沈清秋不禁动容,抬眼瞧了瞧屋外的方言身影,林峰身娇体弱,他可是时时刻刻都要护林峰安全的,却用来保护自己,陡然鼻酸,捶了一拳嗔怒道:“你可真舍得下血本。”
林峰吃痛,含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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