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什么七年前,什么现在见什么思虑几分的鬼话!”
庞斌叹了口气:“离得太远,听不得真!”
沈清秋盯着庞斌认真道:“可我也听见了!”
“你的意思,与你身世相关?”庞斌小心翼翼试探道。
沈清秋不语,她也不确定,为何一小小官吏,竟会和自己身世扯上关系。究竟什么人叫徐长敬捏了把柄去,竟要见徐长敬说话还得思虑几分,又是谁命其前往芦苇地,杀人灭口?
又或许正如事态所指,幕后主使是魏王?此间太多疑虑不得解,唯一的法子,便是尽快找出徐长敬藏匿的账本……
林相府。
方言一身湿漉漉得进了屋内,眼见林峰练字,只犹犹豫豫道了声:
“主子!”
林峰见他欲言又止,必然是没想好说辞,干脆专注正在书写的字,等他什么时候想好了,就什么时候再说。
见林峰不为所动,方言心下愈发愧疚,思怵片刻,最终道了句:“人已经解决了,可那账目,不知所踪……”
林峰陡然停笔,继而提笔道:“如此?那此事必定从长计议,需以静观圣意为上。”
默然片刻,又道:“既无出处,魏王怕是要枉担了如此恶名了!”
“主子的意思是……?”
林峰不知为何,见那字愈发歪斜,心下陡然不悦,皱眉投笔道:“静观其变!”
林峰见字一言不发,这何时才能比得上他?
“天道酬勤!是幅好字!”林峰闻言,这才发觉身侧多了一人,随即恭敬地俯身行礼道:“父亲!”
“父亲深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林峰面色平静,双眸如渊,既深不见底亦不见悲喜。
林安闻言,心下陡然不快,冷笑道:“无事?无事我便不能来了吗?”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两人僵持不下。
方言的面孔瞬时翻作煞白,深知林峰愈是如此,林安怒气便愈甚,见林安薄唇半闭,想来是隐忍不发。
随后还是林安叹了口气,率先打破了僵局:“慕容与太子的婚事将近,那夏侯幼子必然会前来,所以近日待你妹妹多上点心,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林峰不置可否道:“慕容是我妹妹,我自然替她上心!可父亲又为何非要命其嫁与太子?”
林安冷哼,继而指着林峰鼻子嘲讽道:“你呀你!我看你这些年的书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