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想来是在思过。”王内侍心漏了一拍,才缓缓开口。
皇帝闻言,面露不悦,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总找理由推脱,倒真叫他不好发作:“他这是思的哪门子过?以为躲着,这朝堂之事就能妥善?他这般模样,日后如何能成大事?”
王内侍闻言,后背冷汗层出:“太子年幼,望陛下网开圣恩!”
皇帝笑道:“你倒会替他上心,就看他日后能不能如愿承你的恩了。”
王内侍忙叩首道:“臣不敢,一时偏颇,望陛下明察。”
皇帝不耐烦挥手道:“你出趟宫,传旨魏王,让他来见朕。”
王内侍忙连声答应,承旨而去。
夜色中,只见两人步履匆匆行至宫门前,有急急忙忙前往皇帝寝宫。
“阿公?”萧策不明白陛下为何深夜召见,想从王内侍身上打探一番。
王内侍自然意会到了,只是方才在陛下面前已失偏颇,不好再动些小心思惹得陛下不悦,将魏王身上的袍子褪去,开口道:“在府上已耽搁良久,魏王还是先去见陛下。”
萧策闻言,并未说什么。瞧他这副愁苦样子,想来也不是什么喜事。
萧策踱步行至屋内,却见皇帝伏在案桌小憩,思虑片刻,还是上前叩首道:
“微臣叩见陛下!”
“嗯?嗯~”皇帝抬眼瞧了眼萧策,起身,走下案桌,踱步行至萧策跟前,平和道:“你我独处,不必行此大礼。”
“微臣不敢,君臣之礼不可失。”萧策连忙后退,振振道。
皇帝略感失落,伸在半空的手颤抖了一下,缓缓放在身后,舒了口气,踌躇片刻道:“你这副模样,叫我如何对得起你母亲?”
萧策闻言,心中万般纠结,明明是他抛妻弃子,逼死了母亲。为了保住萧玄的皇位,令自己成了以兄弟相称的魏王,对自己的孩子都这么残忍,他如今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萧策冷冷道:“陛下,微臣“魏王”是陛下亲赐!”
皇帝闭目不语,是自己亲手逼死了他母亲,要恨也无妨,只是生在帝王,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苦于儿女情长……
片刻,皇帝定睛道:“那魏王,对今日朝堂之事,有何见解?”
萧策愣了愣,沉思片刻开口道:“事出并非突然,具微臣所知,粮草不足一事,将军多次上报未果。微臣斗胆有两种猜测,一是将军部下有细作,拦截了信件,这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