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姗娜见状,心中多少猜到了几分,温声细语缓缓道:“太子年幼,未经世事,想必是心意身边侍女。”
萧玄闻言,也不做任何辩解,默认了。
案桌上的人皱眉不语,这种事在皇室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传出去总归不好……
半晌,萧策上前道:“朝中林相之女尚且待字闺中,素有京都才女之称!”
“林相之女?嗯……”案桌上的人扶额皱眉,反问萧玄:“太子意下如何?”
萧玄此时早已貌合神离,全然不知状况……
王内侍见状,探身提醒道:“太子?”
萧玄回过神,失魂落魄地俯身行礼,两眼无神妥协道:“儿臣全凭父亲定夺!”
案桌上的人摆摆手,底下众人见状,连忙起身退出殿外。
王内侍一路护送萧策和萧玄出了寝殿,以为萧玄是因为急功近利,在自己父亲面前失了颜面而懊悔,便开口宽慰道:“太子不必心忧,陛下近日烦闷,话说重了些。”
萧玄苦笑着转身向王内侍作揖道:“有劳王内侍了。”
目睹两人离去的背影,王内侍不禁叹息,这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却势如水火。若是寻常百姓家,怎的也不至于此……
片刻功夫,两人已不见身影……
王内侍收回目光,再回到寝殿时,罗姗娜早已离去,只见案桌上的人早已起身背对着自己,发鬓泛白,早已不复当年雄姿……
“都走了?”案桌上的人背身且双目紧闭,手不断摩挲着玉扳指,缓缓询问。
“走了!”王内侍答道。
“你觉着魏王此举是何意?”背身的人缓缓侧目投向王内侍,倒不像是再询问,而是要一个辅证自己猜想的答案。
“自王妃逝世后,魏王不似先前那般锋芒毕露,今日此举,想必也是为了太子着想。”王内侍心中一惊,但还是俯身行礼,不偏不倚回应道。
“你倒是肯替他开脱。”背身的人两眼一眯,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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