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因为一旦说完了,恐怕也被这个鲁大郎一拳放翻,跟自家儿子一样平躺在地上,便急忙改口道:“你原不是在西北从军,为何也到了中原?”
“老种经略相公嫌洒家惹是生非,说洒家天生是个闯江湖的料子,便打发洒家来投了鱼龙帮。”鲁达按着对方的胳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公子哥,笑着道:“那是你的儿子?”
“是,是...”西门员外连连答应,正想要开口求助时,却听到鲁达说:“小孩子打架,当不得真,都是在胡闹...二郎,快起来,别压坏了西门家的大郎。”
“不成,这厮骂我是野小子。”武松虽然嘴上硬,但手上还是软了几分,最起码在半空高高扬着的手,是放了下来。
“哇哇哇...你不是,你不是,野小子,我才是野小子...”
“切。”武松见他服软,这才将他放开,道:“接我一拳一脚还能哭出声来的,这个年纪的你还是第一个。”
武松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在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我跟这西门大郎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冤仇,怎么偏偏就看他如此不顺眼?
武松在家乡时好勇斗狠,“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野小子,若被叫一声野小子就要打架揍人,那青河县其还有安宁之日?
武松想了想,心说:八成是跟他五行相冲,命里相克。
西门达也没有想到,自己带着儿子来鱼龙帮谈生意,顺便领着儿子见一见世面...便“平白无故”吃了一顿打,而且看周围鱼龙帮众人的态度,自家儿子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心中虽有怨气,但却只能勉强压着,完全不敢动怒。
这里比不阳谷县,那边儿是自己的地头,行事稍没有些顾忌,但是在洛阳这种地方,还是虚低调一些。
“武二郎?”周侗自然也被这边儿发生的事情所吸引,领着自己的“弟子们”一路走过来,走到武松的身边,伸手就要去摸武松的“根骨”,武松下意识就要躲避,但却完全没有躲闪的空间,似乎不论自己往那边儿躲,都在人家的手笔范围之内,而且周侗大明武松也算是如雷贯耳,毕竟鱼龙帮除了左右二使之外,武功最高的四位,卢俊义、林冲、史文恭以及栾廷玉,可都是周侗的弟子。
京师御拳馆的首席教师,自然不是浪得虚名,武松最终是干脆把自己的脖颈送到了周侗的手中,乖巧得像一只小兔子,那里又半分刚才欺负西门大郎时的凶威?
“武松见过走周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