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旅长打上党的时候,一个人就敢跑到城里面劝降...还真让他说动了一个师,我嘀个乖乖,不然...这仗还真不好打。”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里里外外也将白帮这一片逛了个差不多。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白家作恶多端,不可留;白帮多为平民,可拉拢...稍加训练,便是可战之兵。”
溜达完了白帮,便去到了薛帮地盘上——薛帮做得是赌场与青楼生意,这边赵刚应付不来,主要还是李云龙出马,虽然两个人年轻些,但毕竟气质出众,只要不故意惹事儿,倒也无人找茬。
这年头江湖也不好混,一不小心看走了眼,便是要丢了性命的。
李云龙见了赌桌,随意下了几注,有输有赢,耳朵却是在分辨着周围嘈杂之中的有用信息。
比如,明日是薛帮帮主薛庆五十大寿,要在广德楼大宴宾客。
而广德楼...则是广南大豪叶文生的产业,此人江湖地位极高,但却从不参与江湖帮派的纷争,各帮派请客办席或者是要在饭桌上了结恩怨时,便会选定在广德楼这个第三方酒楼,一来是表示自己的诚意,二来双方也不用太担忧对方摆的是鸿门宴。
赵刚是个正经人,一向不喜欢这个氛围,心说:迟早将你们一锅端了,赌博这种东西,十赌九输,害人不浅。
眼看着李云龙来了兴致,暗道一声不好,便强行拖着他出了赌场。
李云龙一路骂骂咧咧,直道:“真特娘的扫兴。”
赵刚瞪了他一眼,李云龙又转脸一笑,搂着赵刚的肩膀转了半圈,二人的视线对准了一个所在,李云龙露出一个看似憨厚实则狡猾的笑容,伸手一指,道:“看那边儿,翠微居...哈哈,这地方咱老李一向都是在戏文里听说过,可还真没有见识过...你小子也是个假正经,今日便带你去开开眼。”
赵刚哪里受得了这话,见李云龙越说越上瘾,竟真的要拉着他去青楼,当时一股火气直上心头,道:“老李!”
像极了媳妇儿教训汉子。
见赵刚快起了真火,李云龙连连告饶,道:“你小子怎么不识逗呢?老子说着玩玩...都五六十岁的人了,哪儿还有那儿心劲儿?”
正说着话,便看到斜对面一扇窗户打开,露出了相貌艳丽、妆容精致,且被一身儿贴身的旗袍承托出凹凸身量的小姐姐,眉眼顾盼之际那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