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眉似远山之黛,唇似三月桃花。
白衣青年气度高旷清逸,好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果然是你,九思。”
“姑父。”
端木清和面上并无惊讶之色,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画像,正是谢蕴容。
“若你还记着阿容的嘱托,若你对珠珠儿还有牵挂,就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她。”
“你这样做,不仅把她牵扯其中,还让她陷入这般危险的境地。”
“姑父。”
青年语气略一停顿。
“我对珠珠儿并无图谋不轨之心,我只是想保护她。”想见一见她。
端木清和是过来人,当然能明白他得想法。但现实残酷,陆维桢的设想还是太过简单。
“你现在羽翼未满,怎么保护。”
“就好比这次的事情,你真的能不留破绽的全身而退么。盯着你的眼睛太多了,都在等着你出错。”
“只要你稍有不慎被他们抓到把柄,等待你的是什么?”
“既然你要做大事,就应该先放下儿女私情,于你于她都好。”
“姑父,我以性命起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会护她一天。”
端木清和摇头。
“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在你还没有绝对的实力,让所有人闭嘴之前。你不该靠近她,无论为了什么。”
“还有外面的丫头,也是你的人罢,一起带走。”
“我不允许珠珠儿身边有任何一点隐患存在。”
青年语气谦和,姿态放的极低。
“好。在事成之前,我不会再靠近珠珠儿。”
“嗯,马车已经给你们备好了,就在偏门。一会儿珠珠儿屋里的人,我也会派人带过去,你们一起走。”
陆维桢开门,清野忐忑不安,十分内疚地跟在他身后。
“公子,对不起。”
“无需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现下倒是另外有一桩事,需得你去做。”
“嗯?”
“别院里的傅行玄,由你负责看管。”
“是。”
端木清和缓步行到书架前,正反两圈转动着摆在案上的青玉琉璃花樽。书架如同一道由内而外打开的门,缓缓移动。
他又向着墙上拍打了几下,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