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大赚一笔,还是其他呢。”
陆维桢亦凝眸思考。
“其他?”
“祸水东引,挑起纷争。天怒人怨,天子失信,内斗和外乱。”
陆维桢温和问道。
“那么殿下,现下有头绪了么。”
“局面僵持,现在东阳市面上的米粮越来越少。我派人安插在各处店铺,只等一个机会。等幕后人按捺不住,最先抛售,就能顺藤摸瓜。”
“但幕后人的耐心,出奇的好。反倒是东阳国内,随着一路高攀的米价,越来越难买的粳米,百姓愈发惶惶不安。”
说到此处,青年微停。陆维桢了然,接下他的话。
“所以,殿下是故意露出破绽。以外访西凉游学的名义,给那人在东阳动手的机会。”
周稚弗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南絮想了想,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阿弗,你的实际行踪。经过这次伏击事件,可能已经暴露了。”
“这,就要问问傅家人了。”
“嗯?不是你逃出来以后,才被他们俘获到越人楼的么。”
他摇头。
“他们手里有我的画像。”
南絮还没想明白,觉得眼前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打哑谜。只能顺着儿子说的,继续问道。
“傅家和东阳的势力,有所勾结?”
“阿弗,这样的话,他们更会直接把见到你的消息告诉那人了。”
周稚弗摇头。
“不,傅行玄在我手们上。”
“什么?”
“这就要谢谢扶苏了。”
“嗯。焦尾禾宴上的刺客,除了拿到东西以外,还为了声东击西。”
“那傅行玄现在在哪里?”
陆维桢起身,向南絮作一揖。
“属下跟我说,已经在我的府上了。醉月楼人多眼杂,行事不便。我一是来向姑姑作别,二是恭迎太子殿下到府上做客。”
“你们呀,真是大孩子了。做什么事都不提前告诉我,是怕我坏事?”
南絮不开心了,陆维桢道。
“是我不让殿下告诉姑姑的,怕你知道了,到时成了他们的筹码,以此来要挟殿下。”
能要挟周稚弗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黎民百姓,二是南絮。两者都是他一定要去守护的,这是他之所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