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瞪大了眼睛,双手从耳朵上离开。脸上憋得通红,差点要咳嗽出来。
魏知弦怎么会这样想,自己明明和陆维桢不熟,最多也就是合作关系。
“这不关她的事情,还请魏小姐不要针对郡主,郡主是我的朋友。”
“那么我呢,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只要魏小姐不与郡主为敌,我与你便不会是敌人。”
这一句话,让躲在暗处的端木隰华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他会这样维护自己。正当她发愣的时候,一只鸮撞了过来。
没有防备,她摔倒在地。声响惊扰了两人,脚步声渐行渐近。
“谁在那里。”
她跌倒在石板路上,不仅撞到了腰,一只脚还崴了一下,几乎瞬时眼角就逼出了泪花。
但也顾不得什么了,她赶忙起身,想要在他们到来之前离开。
然地上的罪魁祸首还在竭力扑腾着翅膀,她看过去,鸮雪白的羽毛上沾染了血迹,该是受了伤。
稍作停顿,她决定带着它一起走。
不过,还是慢了一步,陆维桢已经先行站到了她面前。
她当即把手背在身后,鸮也不甚安稳,一个劲的扑棱翅膀,想要挣脱她的桎梏。
急中生智,她把手里的鸮塞给了青年。
“救它。”
说完这一句,少女立即转身跑开了。陆维桢瞧着她左脚好像受了点伤,有点瘸瘸拐拐的模样。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雪白的鸮,眸色深了深,玉息令月遇到麻烦了?
“哥哥,怎么是你。”
陆维桢只顾着看手里的鸮了,没注意到一角黑衣从假山后面的山洞闪身而出。
听到身后魏知弦的呼喊,这才抬头,正对上魏思阙一双冷冽锐利的眸光。
相比于刚刚端木隰华的慌乱,魏思阙就显得淡定从容,处事不变。
“父亲见你离席时间久了,教我来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这里是魏府,我的家,你们尽会瞎操心。”
被打断了同心上人的谈话,眼见着魏知弦的脾气暴躁起来。
他打断少女的话。
“阿弦,不要教他们担心,你该回去了。”
听出了魏思阙话里浓浓的警告意味,想着爹爹本身就不喜欢陆维桢。魏知弦忍了又忍,最终跺跺脚离开了,留下两人僵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