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松了一口气。
巧姐听说徐咏之要回来,也是赶紧安排了酒和菜,等着她。
“相公,贵姐,”巧姐笑嘻嘻地把他们请上了桌,“一家团圆,最好不过了。”
徐咏之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做了祖父了,难道不开心吗?”巧姐问徐咏之。
“哦,那倒不是,”徐咏之摇了摇头,赶紧从怀里掏出萧燕燕给的那个锦盒,他拆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羊脂玉的小马驹。
“这是给孩子的。”徐咏之笑了笑。
“谢谢爷爷!”刘锐儿兴高采烈地说。
“真是的,孩子都有了孩子了,我们这些人,能不老吗?”徐咏之笑着说。
他也是暗暗地叫了一声惭愧。
萧燕燕是知道他家里的有孩子这事的。
“皇后娘娘派人来过吗?”徐咏之问巧姐。
“没有,是我进宫去跟她通报过。”巧姐说。
“你怎么跟她说你是谁?”徐咏之问。巘戅玩吧巘戅
“就说我是你的侧室啊。”巧姐说。
“原来如此。”徐咏之笑了笑。
“光顾着说话了,我把汤端上来。”巧姐说。
巧姐把丝瓜蛋汤端了上来。
“你们鄂州,管这道汤叫什么?”徐咏之笑着问道。
“家常菜,就是丝瓜蛋汤。”巧姐说道。
巧姐把汤盆放下,徐咏之眼尖,一眼就看见巧姐的手腕子上有点什么。
那是一个小小的“魅”字。
徐咏之开口就要问,被小贵眼尖,早就看见了,一把按住,接过碗来,给徐咏之盛了汤。
“喝吧,相公,今天是这么好的日子……”
徐咏之点了点头,一会儿饭吃完了,徐咏之和小贵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两人开始笔谈:
“巧姐不对劲,像是换了个人。”徐咏之写道。
“她手上那个字是怎么回事。”小贵问道。
“李得臣手上也有这个字。”徐咏之道。
“你问丝瓜汤是什么意思?”小贵写道。
“巧姐不认识丝瓜和瓠,一直都叫瓠。”徐咏之写道。
“叫喳喳灰,请蔻蔻来。”小贵说。
徐咏之犹豫未决,其实他刚才就想问,直接叫破巧姐,然后逼她说出发生过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