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就算李得臣想要投我,那些人也必然不会答应。”徐咏之说。
“也许是他跟你私交甚好,仰慕你,就想着跟你打仗呢?”韩匡嗣还是不甘心。
“大人,没有人会用身家性命的代价去仰慕别人,如果是那样,李守节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我们都曾是少年,但那个岁月已经过去了,我的判断是,这事有诈。”徐咏之说。
“让老夫去见见此人。”韩匡嗣说。
徐咏之还想拦,韩匡嗣已经走在前面了,走到那间帐篷,韩匡嗣伸手打帘子,里面已经有一只手把帘子撩起来了。
“这小子懂事。”韩匡嗣看看李守节,只觉得虽然他有了三十多岁年纪,但是生得相貌清秀,目若朗星。
“你就是李守节么?”
李守节猜到了是韩匡嗣:“参见恩相。”
这是宋人的称呼方式,是手下人对主人的称呼方式。徐咏之对这种称呼感觉很不舒服。
“这是燕王殿下,可以称呼王爷,或者殿下。”徐咏之说。
他心里暗暗难受,李得臣,你为什么不走呢,非要和我兵戎相见吗?
李守节也看见了他眼里的失望,他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大人,你为什么非要跟辽国混在一起?当年我爹作乱,你来平定他,如今你作乱,我也要平定你。”
他心头定了这个点子,就额外奉承韩匡嗣。
老韩想当宋王,也是各种甜言蜜语,许诺。
“看李将军的年纪,似乎也不大。”
“也三十六了。”
“可有子嗣么?”
老韩想着是不是可以给孙女和李守节的儿子订个亲什么的。
“末将未曾婚娶。”
前面我们提到过,李守节喜欢男子。
“啊呀,真是可惜啊,本王有一个女儿,二十五岁,孀居在家,如果将军不弃……”
“岳父大人在上,受李守节一拜。”
徐咏之目瞪口呆,就看见俩人把明天阵前倒戈的细节定了。
“末将也不便久待,这就回营安排。”
李守节跟徐咏之唱了个喏,出门骑马而去。
剩下韩匡嗣心满意足地咂摸滋味。
“大人,你就这么定下了?”
“本王是南京留守,前军主帅,就这么定了。”韩匡嗣笑着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