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徐咏之一脸委屈。
“没有,没有,看你这小脸委屈的。”小贵说。
“那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
“你有什么可笑的。”
“那天在浴桶里……我……”
“啊……”小贵一声轻呼。
徐咏之听见浴桶,一脸羞惭,赶紧亲在她的耳朵上,不让她再说了。
手不是手。
手是温柔的源头;
手是情感的探头;
手是灵动的温柔;
是整个世界的节奏。
小贵的手,有时候在徐咏之背上,有时候在他心口上,有时候在他的脸颊上,有时候在他的腮边。
这两只手有时候在公子的皮肤上游走,有时候在被褥上搓揉抓挠。
干干净净的被褥,香喷喷的新枕头。
“这个男人,蓄谋已久。”
小贵一时识破徐咏之的心思,一阵狂喜:
“本姑娘就喜欢这种蓄谋已久。”
小贵的双手紧紧环住徐咏之的腰,有时又紧紧去抚摸他背上那粗粝的疤痕。
“我好像必须使出力气掐你,才能保证自己不晕过去。”
“不疼吧。”徐咏之关切地问。
“不,是幸福。”小贵说。
夜色如水,浇不灭柴和火的纠葛。
突然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等到两人在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小贵像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狗那样紧紧地依偎在徐咏之的怀抱当中。
“我好黏人。”小贵有点嫌弃自己地说。
“你还黏人,你都飞到深宫里去了。”徐咏之说。
“我没让李煜碰我。”小贵说了一句。
这是一道送命题,说“没关系”或者“太好了”都不对。
徐咏之赶紧让自己清醒一下,他告诉自己,小贵不是出卷子的人,在她这里,必须坦诚相待。
但他还是选择了最对的策略。
他抱住小贵,紧紧地亲吻她。
“美美姐呢?”
“还是来了!”
徐咏之不安地想。
打扫战场的时候抓到一个俘虏,向他问敌人首领的下落。
小贵是最懂徐咏之的人,夜色深沉,月光照不到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