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较干净的死人回收制服,带血的我们不要,而且也都洗过了。”
“怎么会有比较干净的死人!不都是一身血吗?”
“不啊,有冻死的,冻死的人最干净,没病。我们不回收病死士兵的制服。”
“王教头……”
“觉得残酷了是吧。”
“没有。”徐咏之没精打采地说。
“大声回答我!”
“没有,教头!”
“很好。”
“现在把衣服换了,”王大能看着徐咏之。
徐咏之把外衣脱掉,就要穿制服。
“脱掉,都脱掉。”
“内衣就不用了吧。”
“少废话,总得看看你是男是女吧。”
“这一光膀子也就看出来了吧。”
“那可未必,脱了!”王大能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徐咏之非常羞耻地把衣服脱光。
王大能看了看:“嗯,男的。”
“当然是了。”
“这军营里啊,总有奇怪的事,你说你是男的,你要真是女的,女扮男装进了军营,回头怀了孕大着肚子,我不得担责任吗?”
“你是不是想多了,王教头,哪个女人这么不开眼啊!”
“古代不是有个花木兰吗?”
“……”
“便装和行李都扔进库房,那个箱子是你的,如果你休假或者有任务,可以过来换便服。”王大能把库房锁了。
王大能拿过一个很大的木盆来。
“这个盆给你,每人都必须有盆,每天要洗脸洗脚,人才能走更远的路。如果丢了,就要你自己买,盆钱会从你的饷里扣。”
“这是席子、被子和褥子,这个是发的,不要钱。”
相当单薄的被褥。
“不能用自己的吗?”
“都用自己的,不就成了各家老娘和媳妇的手艺比赛了么?都要用这个!”
“是。”
“这是本月的三十个柳枝和盐,供你清洁牙用。”
“教头,早晚各用一次,不应该是六十支吗?”
“笨蛋,柳枝有两头啊!”
“是!”
“对了,这个盐是粗盐,如果拿出去卖,吃了人会生病,别动这个心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