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实叔,”徐咏之问,“小贵建议我去见见太行叔,说太行叔可能跟我舅舅有联系,但我印象当中除了有一年去秦岭进药,他让我看了一只猫熊之外,我不记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太行这人,最是低调,在秦岭种药,种了快二十年,他认识老爷夫人最早,我想,他可能知道一些早年的事,少爷不如就过去走走。”
“好,那我明天就出发。”
“我不留你,但我想你带着阿守一起去。”段美美说,“他长大了,能帮你很多忙了。”
“也好,我现在只能用左手发力用剑,还需要练习,也可以让阿守跟我对拆。”徐咏之说道。
第二天开始,徐公子的噩梦就开始了。
说是跟阿守“对拆”招数,基本是段梓守完虐徐咏之。
徐公子新铸的剑,比旧剑还特意轻了一点。
但是他连段梓守的一招都接不住。
招数都看得清,手速也能勉强跟上,但是当那股大力砸下来,手里的剑就一定会脱手。
手上断了一条筋的剑客,还有未来吗?
段梓守倒是得意洋洋,躺在小客栈的炕上,他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
“姐夫!”
“叫大哥。”
“好的,大姐夫!”
“怎么又改了大姐夫,你什么事儿?”
“我最近武功大进,连你都能赢了。”
“那是因为我手筋断了好吗?”
“你说我能不能考武状元去?”
“武状元还要考兵法,你认字吗?”
“认识自己的名字。”
“能写吗?”
“能简写。”
“写成段子手是吧。”
“能看懂就行了。”
“你老实点,多想想咱们怎么多赶路。”
“好咧!”
前一秒说这话,后一秒立刻睡着,这就是这孩子的能耐。
徐咏之倒是忧心忡忡,自从林泉被摧毁之后,他的睡眠一直都有问题,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还经常从梦中惊醒,徐太实和徐太岳看了,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慢慢休息调养,太实就提醒他,此去秦岭,可能徐太行会有些独门的药方。
两个人骑马前进,走了十几天,这一天来到徐太行居住的汉中府青木川镇。
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