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你一直在教育我,你发现了吗?”
“在你的眼里,我就像一个小孩子。”
“你觉得这一去,我会有危险,你是担心我被寡妇杀了呢?还是担心我和寡妇睡觉呢?”
“你怎么这么说话!”段美美用他的衣袖擦着眼泪。
“这就是你心里想的吧,”徐咏之说,“我十五岁就出门行走江湖,被人杀过,也杀过人,被女人色诱过,也被男人算计过,算计我的人,后来都吃了苦头。”
徐咏之把段美美推开一点,攥着她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
“但是我的判断一直是准的,我跟你说过话,就决定把这个店拿下来给你,我收获了一个最好的伙伴。我,徐咏之,是个头脑清醒、办事有决断的好男子,这么多年,无论是太实叔还是家里的其他老人,都说我少年老成,我不会轻易上当,也不会轻易被别人所引诱。所以,你,可,以,放,心。”徐咏之说。
“而且,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坏,这个纪大娘子,估计只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这种小心眼儿、小伎俩,我见得也多了。明明愿意转出牛黄,却说看看你是不是英雄,结果等我拿到手了,就觉得对方佩服我,对我倾心,我懂的,不会轻易上当。”徐咏之说。
“我也时常在交朋友的时候用点小手段,这样能快速拉近和对方的关系。”徐咏之说。
“不一样,你以前交的朋友是男人!”段美美擦着眼泪说。
“我看这个大娘子,是个强过大多数男人的女子。”徐咏之说。
“怕的就是这样的女子,”段美美说。
“她开口就是和你做兄弟,跟你讲义气,听你谈天下的事,讲天下的理,想要看外面的世界,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要,你们男人傻乎乎的就真信了,你们跟她倾吐心事,跟她敞开心扉,跟她提及别的女子对你的钟情,觉得只有在她身边最放松、最安全,最后你发现,她仍然是女子,而且是女子当中的女子,她要你,控制你……”段美美说。
“我相信你说的那种女子确实存在,但我们先不去猜一个没见到的人,好不好,拿到牛黄才是最重要的。”徐咏之说。
“只有我这么傻,你把店交给我,我就一心一意做好,你轻轻松松就把我拴住了,把我的人和心都拴在这里了……”段美美说。
徐咏之的脸色不好看了。
“对不起,咏之公子,我不是……我不是要替你做决定,